当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有些迟了,那两年的消极沮丧、失眠焦虑对身心已造成了很深的伤痕,依靠自身的意志也难于复原。困顿无知的三年大学时光,都在抑郁中坚韧无奈地度过了,没有任何人发现了解我的难受,只是很有怪才的班主任看了我的手相纳闷,一个成长前期挺好挺聪明的,后来心智受到抑制没有前期好呢?我是多么心痛啊。因为我热情向上,开朗活泼,同学老师们给予很多赞赏,虽然承受着内心无法真实感受生命喜悦的痛苦,但我还是非常感激他们,让我重拾信心,珍爱自己。
我是个喜欢与好朋友互诉衷肠的人,对自己的隐痛,与最好的两个好朋友说出自己的难受,她们没有一个人能了解,我从来没敢和父母提起,他们更不会理解,徒增他们的担忧,我是全家人的希望支柱,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精神上,如果他们知道我活得那么痛苦,将给他们带去毁灭性打击,让自己的双亲承受这样的苦楚我于心不忍,独自默默承受,只是那时常想,甚至抱怨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世间来遭罪,活得那么难受,宁愿自己从来没有来过。活着,为了家人坚忍活着。只为自己活的人是非常自私的,也许离去对他自己来说是一种彻底的解脱,可是对爱他的人来说是多么残忍,他把活着的痛苦毫不留情地转嫁给家人。我爱自己的父母朋友,活着就有希望,寻求积极的办法解除疾病困扰才是最好的出路。
治疗的过程是艰苦漫长的。在治疗的初期,抑郁的状态只有些许的缓解,但我还是感到舒服开心多了,就象一个受捆绑的人绳索被放松了,虽然未能挣脱,感觉还是好多了。僵硬麻木的神经开始复苏,还是常常陷入压抑中,那无来由的紧张焦虑啊,是多么折磨人,美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苦度,痛悔得不行。日子还要过下去,就由它吧,该干啥干啥,虽然不是太好受,也不可能马上好起来,需要假以时日,持久的忍耐,一定可以慢慢地好起来的。正所谓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服药大半年后,效果变得非常缓慢,我的脑袋还是很不好使,我在想,自己的脑子是否坏了?受到创伤的大脑已经不可能恢复了?不过,继续坚持吃药,做运动听快乐的音乐,与朋友逛街聊天,工作也尽力做好(意想不到还受到肯定表扬),学习做板报(获得好多次奖),没有达到100%的快乐,有50%的开心就足够了。在一个老乡的追逐中,经历了一次精神初恋,悲哀地发现他风尘仆仆奔忙在两的女孩之间,我讨厌感情游戏,决然拒绝,自己多少动了真情,觉得有些伤心,对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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